我的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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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雅归创作《风情苗乡》。

    程雅归

    经常描绘花事,总觉得一段时间不和花们约会是件挺难的事情。

    不想描绘名花,它们太过于华美,我们熟悉的牡丹、玫瑰等都堆砌了好多典故,堆积了好多华美的辞藻,有时候是会觉得她们唇口留香,但我也觉得它们有些故作的柔情。倒是身旁的小花小草总能打动我,光阴隐藏了它们的锋芒,但我每次去乡下,都会采回来一大把野菊,或是映山红以及一些无名的小草,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插到自己喜欢的瓶子里面,俯下头去亲吻它们的芬芳,野外的香气顿时透彻心骨。

    我的一位朋友曾经嘲笑过它们的模样,但我马上把瓶子递给她,说:“你闻闻,它们虽然随处可见,不奇异艳丽,但这野外自然清新的味道比我们的香水要好闻多了。”那些名贵们只能呆在温室中,它们享受不了大自然的馈赠,所以也没有了自然的气息,它们被园艺师反复修剪造型,温室中没有风雨,没有风的吹送怎么能闻到花的芳香。假使你一身的疲惫来到乡间,山风吹过,清凉当中带来一股花草的芳香,你就会不禁地睁大眼睛去搜寻它们,一并深呼吸,恨不能把这香气全吸回家。

    画是无声诗,它能够让观画者倾听作者的心声。有些画家喜欢在静态下恬静地画着隐逸的画,有些作者喜欢激情迸发地画。而我喜欢作画时在画室放着王菲的歌,轻言慢语,缓缓地倾诉,没有震耳欲聋的音响,没有激烈的节奏,也不会使人热血沸腾,这声音会让我马上安静下来,抛却烦恼,在宣纸上尽情宣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是画家的感受,亦是歌者的感受,画国画应该听听民歌的,但我总觉得民歌调子太高,会使我盲目地追求表象,停留在物像的表达层面,会使画以实为实,而不能把实化虚,在王菲的倾诉中,我会注重做一些梦幻的肌理,利用光影注入时代效果,颇具匠心的经营着,渲染着,这歌声,这绘画效果产生的含蓄典雅正是我所追求的。

    画画的人宜静宜低头绘着,也有某些画画的人动静皆喜,我是那个某些,闲时爱打球爱飙戏,也爱做晒菜坛子菜及各种美好生活,漫写人生,闲逸又紧张,轻轻反复地染着女人眼中美丽的花朵,让冰纨素笺开尽我眼中圆满的色彩。那些纨扇,是我喜欢描绘的物品,我亦喜欢在衣服鞋子围巾上面描绘自己喜欢的一花一草,常常买来一些盘扣类型的衣服勾勾染染,全是女子性情。冷冷清清地工作着,也会风风火火地出现在乒乓球台边,偶尔还会重施粉黛着戏服,出现在舞台,绘者冷清,我爱绘画,生活美好,我亦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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