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茂小说《王船山》出版： 文脉就是血脉

陈欣文

“十年磨一剑”，领略精神之山的卓越境界

8月3日，长篇历史小说《王船山》置于当当网首页轮播图上，持续占据着历史类新书排行榜首位，也标志着该书作者聂茂先生“十年磨一剑”、“誓为浮躁的社会带来一份定力”的雄心始有所成。

面对市场的追捧，聂茂在欣慰之余，平静地表示：“文脉就是血脉。这部小说前后历时12年，是团结出版社与我共同打造的一部书。书好不好，文脉旺不旺，市场是王道。该书6月下旬投入市场，在这炎热的夏天能够受到读者的喜爱，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为什么这样说呢？聂茂坦诚：一方面，社会上许多人搞不清王夫之、王守仁、王阳明和王船山是谁，不少人经常搞混，分不清王夫之与王阳明、甚至搞不清王夫之与王船山是同一个人。同时，王夫之生平事迹平淡，没有惊心动魄的故事，他所写的文章也十分晦涩，即便是专业研究者都感到难以卒读。而对于四卷本、一百多万字的小说《王船山》，在这个碎片化的快餐文化时代，光这个图书体量，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而其中还有近三四十万字的古文或准文言文，这对一般读者的阅读来说，必定有一定的难度或挑战。

另一方面，王夫之，也就是王船山，这个人物自带流量，他本身就有大量忠实的粉丝，特别是学界、政界和商界，关注度尤其高，这是题材上的优势。除此之外，图书的热销与船山精神有关。说到底，这个时代需要船山精神。可以说，王船山是“国之大者”的信奉者，是不忘初心的践行者。他从不改变梦想，也从不放弃信仰。一般人“看见才能相信”，王船山则是“相信就能看见”。学界要研究他如何治学，政界思考他如何理政，商界琢磨如何从他的思想中发现商机。而普通人想到的是，如何让自己在平庸的生活里活出精彩、成就自我。几乎所有人都能从王船山的行为、思想、学问和追求中得到启迪和力量。湖南，或者说中国，有两座不朽的山，一座是自然之山，那是衡山；一座精神之山，那就是船山。人们不仅要观赏自然之山的各类奇观，更要领略精神之山的卓越境界。

聂茂道出了《王船山》走红的本质所在。

把王船山庞杂的思想和学术吃透

“我出生在衡阳，距离船山先生的出生地不过一百多华里。可以说，打从上学时起，我就受到船山精神的影响。2012年我成功申报到国家重大文化工程项目，撰写王夫之的传记。经过4年多的努力，2016年作家出版社推出《天地行人：王夫之传》，图书出版后反响良好。2017年我又成功申报了湖南省作家协会首批‘湖湘历史文化名人长篇小说’创作工程项目，着手写作《王船山》小说。从那时起，一直到2024年6月，我沉浸其间，痛苦不堪，难以自拔，一晃又是7年多，所以说，这部书前后经历了12年。如果不是船山精神的激励，我早就放弃了，因为实在太难了。”

为什么难？著名作家刘鸿伏认为聂茂“啃了一块真正的硬骨头。”他充分理解聂茂所说的难：“难在千头万绪，史料湮没。难在要把王船山那庞杂的思想和学术吃透并用文学的叙事与塑造表达到一定水准。扎实的学问与才子文笔，缺一不可。”

聂茂动情地说：“各级领导、师长和朋友的关心、支持是激励我前行的动力。唐浩明、陈思和、王跃文和朱秀海等文坛顶流老师们的合力推荐也提升了该书的影响力和美誉度。尤其令人感动的是，团结出版社从社长、总编到编辑部、发行部和美编等各部门都非常重视，密切配合，都有高度的敬业精神和强烈的使命意识，他们反复推敲，全书先后校对7次、封面设计也在6次以上，付梓前出版社领导还带着责编、美编等去印刷厂去调色。他们不计成本，以虔诚的态度，用最好的纸张，誓为赓续船山精神、传承优秀文化贡献一份热力。凡此种种，使我对这部书充满信心。”

事实证明，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辛勤付出是有回报的，好的图书是有市场的。聂茂新书《王船山》6月下旬由团结出版社一推出，当当网新书预售页转到正式销售页短短的半天时间里，排名即由第235名直接跃升至第88名，第二天进入第二名。第三天升至第一名。该书也因此先后入选团结出版社第二季度好书单、《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第二季度影响力书单、《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读周刊》热荐书单、《中华读书报》7月月度好书单，以及“探照灯好书”30部中外文学佳作榜单等。

兼具“史”的严谨和“文”的洒脱

有一位读者的评价颇有代表性：“聂茂教授既是学者，也是作家，同时兼具了‘史’的严谨和‘文’的洒脱，在保证文学性的同时又很大程度上完成了对历史的尊重。小说通过王船山命运的沉浮跌宕，历时性地展现出晚明至康熙年间历史的波诡云谲与复杂面相，将宏大的叙事气魄与个体生命的细致体验很好地结合在一起。这本书最让我感动的是，作者在概述、呈现王船山丰富而精彩的一生的同时，对王船山在哲学、诗词、武技等方面的成就都有相当全面的把握，这是极为不容易的。《王船山》的诞生，既显示出聂茂教授沉潜历史，总结古人事功和阐发其心迹的努力，更让我们看到了他竭力提炼、歌颂船山精神，为社会主义文化事业凝神铸魂的雄心！”

另一位读者也在网上评价道：“在唐浩明先生的《曾国藩》和二月河先生的康雍乾三部曲之后，很久没读过这样大部头的历史人物小说了。花了四天时间读完，每天集中读一部。读完第一部，惊叹于王氏家族的家学渊源；读完第二部，震撼于明末清初的风云激荡；读完第三部，感佩于衡州学子的救亡之志；读完第四部，倾心于王船山身为一代宗师的高山仰止。”

而王夫之研究资深专家、湖南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王泽应读后评价道：作者“识见非凡，文辞似尖刀，插入社会生活底部，历史与精神开始交锋，宏大画面与人生细节徐徐展开，斯所谓哲人之思，文人之慧，史家之鉴恰如惊涛拍岸……小说思想性强，文化性远，确系培根铸魂之大作！”

远在奥克兰的年逾八旬的新西兰华文作家协会主席林慧曾先生读后认为：“聂茂先生的新书《王船山》是我期盼已久的巨著。全书行文流水，古雅优美，大气磅礴，精彩纷呈，肃穆庄重，为我们这个时代注入一份热血，减少一份轻薄，为广大读者带来精神钙质。我们在充分感受到阅读的美好之余，也情不自禁为中华悠久的灿烂文明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

编者按：

中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聂茂最新推出四卷本长篇历史小说《王船山》，在图书市场引起很大反响。书中有许多地方写到茶陵、炎陵、攸县等地风物人情，其中王船山的母亲就出生于茶陵。而攸县书生刘杜三与王船山既是同窗、好友、表亲，又是带他进入岳麓书院游学的人，后来客死他乡，王船山闻之痛哭不已。攸县另一位书生陈耳臣也是王船山一生的好友，他俩不仅在岳麓书院结下深刻友谊，而且在王船山晚年最艰难的时候陈耳臣接济了他。书中还有许多地方写到炎帝精神等，是一部极具震撼力的长篇历史小说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