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的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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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忌无拘的样子,颇似当年

    初进城的我

    不足二十的青春韶华,亮出的锋锐

    抵得上江湖5G传说

    黄艳艳的头饰,早已涤去

    黄巾军的遗毒

    春风比城外的流水更易被收编

    唯有蜂蚁,不惧

    来去的孩子,都是天使

    他们漠视绽放,缘于花国魔技

    可以颠覆传统,也能让惯性思维

    悬崖勒马

    梨花雨

    雪精灵去了又来。剪水作花飞

    与剪花作水飞

    在春天诗意的联想里,同框

    秀浪漫

    一片片。一粒粒。脱离枝头

    投身大地的花瓣

    多么义无反顾!轻飘飘的一滴承诺

    把传说中的爱情,揪得生疼

    栖息地是草屋,还是阡陌

    命运之神从不给画中人以假设

    淋吧,淋吧。水做的女儿

    为雪、为云,涅槃都不会有替身

    “玉容寂寞泪阑干”

    “红窗寂寂无人语”。一幅将褪色的

    影视对,在芬芳三月

    渐作,粘贴状……

    一把莴笋叶

    嫩生生的模样,定格于早年印象

    多少个春天都不能更改

    包括从菜地就尾随其后的泥土

    潮气、清芬。一只手

    只是乘兴模拟的运输列车

    等不到长大成笋了。灶火燃着

    思绪一样滚沸的炝锅面汤

    有河凌鱼,跃着

    不用择。不必切。水龙头下冲过

    一身青翠欲滴

    轻轻折一下,即可入围最佳配角

    案板和刀、疫情,成为过去时

    莴笋的绿,炒鸡蛋的黄,面条的白

    搭起了新一日理想的戏台

    ——不止筷子、汤勺、吧咂声

    大快朵颐。谁都可以来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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