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里是 新华桥临时“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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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为市民朋友运送医药、换洗衣服等物资。有时候从新华桥这头跑到那头,就只为了一颗白菜,或两罐奶粉,或一箱行李。

    这里有多个市直机关派驻的工作人员,每天三班倒,不同单位的工作人员还未认全彼此,又换了一班,但我们的心却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新华桥工作人员。

    ◆ 生与死的接力

    最特殊的日子里,新华桥的守卫者迎来了最特殊的群体——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和家人刚刚走近新华桥的卡口,“(市)妇幼保健院,我老婆快生了”。交警二话不说打开警车的门,“赶紧走,什么都不说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近新华桥,没有通行证也没有特殊标志,车上的人一脸悲痛。我们前去询问和扫码,车里的人只说了一句,家里老人去世了,拿出了一张社区的证明。我们缓缓地退开,排成一排目送轿车离开,因为敬畏死亡。

    ◆ 1500份爱心盒饭

    兄弟厨房的车刚刚驶来新华桥的时候毫不起眼,老板着急地询问我们:“同志,能不能把1000份爱心盒饭的物资运送进来?”

    “可以在卡口装卸。”我们回复。一车装不下,老板拖着小车一趟又一趟,“上午十点了,再不快点赶不上中午送饭”。交警、志愿者从运输车到转运车形成接力队,一箱箱的冻肉、饭盒,我们用力地传递着。后来又看到熟悉的小车,我们问老板,不是1000份吗?怎么又来了?“又追加了500份!”老板一脸干劲。

    ◆ 我只是想回家

    那个老人家驼着背,慢慢地向桥头走来,“我想回家,我家就在桥下。”和他解释了现在不能过桥的原因以后,他并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寻了个角落安静地坐下,“我70多岁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回家。”“您的子女呢?”“都出去打工了,没有回家。”“您先找个地方住下。”我们拨打了民政的救助电话和街道的求助电话。老人蜷缩着身子躺在隔挡墙的墙根。我们给他送去水、香蕉和泡好的泡面,老人慢慢地坐起来咀嚼面条。等救助站的工作人员来接他时,他红着眼睛说了声“谢谢”。

    ◆ 没有过塑的扫码纸

    我们有两张场所码的扫码纸,每来一辆车,我们会说“请您扫码”。有些人不理解,我们一个个解释,为了流调溯源,我们要为每一辆通行的车负责。“进入芦淞区需要24小时核酸阴性证明、双码。”我们不厌其烦,每天都要说好多遍。两天、三天、四天,100次、1000次、2000次,一班班的交警和志愿者轮岗下来,扫码纸越来越破旧,最后“扫不出来了”。“早知道要过塑了。”有人嘴里嘟囔着。

    株洲日报全媒体记者/杨凌凌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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