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的一场大雪,让老街的夜晚别有一番风味。咏洲 摄
老街沿渌江北岸而建,因货物集散而兴,曾有“小南京”美誉。钟诚华 摄
岁月流逝,老街很多东西都在慢慢消逝。咏洲 摄
老街的茶馆,因主人的细致布置而显露出清新的格调。 咏洲 摄
在旧日杂店前,上了年纪的老街人经常聚在一起唠唠家长里短。咏洲 摄
渌口老街,原来叫渌浦路,后改津口路,现在叫渌滨路。渌口老街的一总从燕窝里开始,沿河边一直到渌江与湘江的交汇处的关圣殿为八总。民谣唱道:“一总工,二总谷,三至六总红绿布,七总八总瓷器铺。三街六巷九码头。”这是当年渌口八总的大致格局。
走近渌口,会越来越惊异于渌口老街的魅力,尽管完整保存的古建筑不多,但却随处可见珍贵的遗迹,无论是路边基脚处的“渌口育婴堂”汉白玉碑、还是朱芳圃故居附近的石狮,都隐藏着历史的密码,比那些商业气息浓厚的旅游地更适合寻幽探古,尤其是在漫天纷纷飘落的春雪中。
【一】朱芳圃故居
提起甲骨文,自然就会想到郭沫若。其实,渌口的朱芳圃是与郭沫若齐名的古文字学家,连甲骨文这个概念都是他提出的。朱芳圃是毛泽东在湖南一师的同学和同事,时任河南省人民政府主席的嵇文甫到北京开会时,毛主席还特意请嵇代向朱芳圃问好。
旧居年久失修,不得不在近年修葺,但保留了不少老青砖墙。
【二】福昌和斋
福昌和斋是老街保存最为完整的建筑,这和主人张孝达是做建筑的有关,到处都是修补的痕迹。建筑为上下两层,一楼被粉刷为白色,二楼则为青砖,空间比较大,前后两进,均有明瓦采光。后面居然还有一个防空洞,建造年代不详。据晋丰粮站现房主张选再介绍,他特意寻访到房屋之前主人的孙子唐乐旦,也看到过对方出示的一本书,介绍福昌和斋原来是个糕点厂,主人是毛泽东师范同学。
【三】晋丰粮枯
晋丰粮枯是老街另一栋保存比较完整的古建筑。晋丰粮枯这个名字很特别,几经周折找到现房主张选再得知,他们家族买下这个地方已经100多年了。据老辈人介绍,“晋”并非是指山西,而是晋级、连续丰收的意思,粮就是粮食,“枯”则是指豆饼、茶油饼,可做牲口的饲料或者肥料。祖上购买下来后,改做别的生意,就在原招牌上粉刷了一个黄色招牌,新招牌无意中给原招牌上了一层保护膜。
这栋房子里里外外都属于原貌,分属两户人家,后院有天井,有木楼梯通往二楼,但临街的门已经无法打开。
【四】两个伏波庙
渌口伏波庙的修建来自伏波将军马援的传说,这在本地已成定论。据守庙老人介绍,也有人说马援真正驻兵的地方是昭陵,但拿不出具体依据。
孰真孰伪,有待历史地理学家考证,或许两处都屯兵也未可知。
“南岳自兹近,湘流东逝深。和风引桂楫,春日涨云岑。回首过津口,而多枫树林……”公元769年,农历二月,诗人杜甫离开潭州(今长沙),逆流而上,在株洲三天两晚,作诗九首,其中一首诗叫《过津口》。
有研究湘东人文地理的专家认为,津口就是如今的渌口。一是地方史志有明载。民国《醴陵县志·大事记》载:唐“大历四年春,杜甫溯湘游衡山,过津口(即今渌口)有诗”该志《水道》中又明载:“渌口亦称津口,并录其诗。二是历代注家,皆有注明示:津口,实指渌口。
像以上这些古事轶事,在千年古镇渌口还有很多很多,这些图片也许会勾起本地人的回忆,也许会引起外地人的好奇,无论怎样,老街一如往常,兀自沉默或热闹着。
老街的麻石路已变成了水泥路,但岁月的沧桑感依旧。咏洲 摄
经过关帝庙前的骑车者。梁国柱 摄
元宵节一群在老街舞龙的孩子,给老街平添了许多生气。
梁国柱 摄
老街的葱油饼,香气诱人,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梁国柱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