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满荆条的外坡扫障。
株洲日报记者 王军 摄
“张小明,要小心点!”11月29日,我捂着手臂大声地喊着。
他背着割草机,贴着地面除杂草,尖刀掀起的碎石,砸向我的手臂,把我手中8公斤重的油锯都打落了。
我痛得瘫坐在地,衣袖内红肿了一块,隐约透着血丝。“对不起所长,杂草挡住了我的视线。”关掉机器,张小明上前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解释。
“跟你说过离人远点,上次打掉自己的护目镜不长记性吗?”我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责备他。同事们放下手头的活,拿出红花油轻轻帮我揉。
我掀起张小明的裤腿,小腿处被石块划破的疤痕还在,结了一层痂,看着叫人心疼。“你好利索没?脚指甲还出血吗?”我问。
“别添新伤就万事大吉了!”张小明的话逗乐了大家。是呀,冬修一线,在地形复杂、长满荆条的渠道外坡扫障犹如披荆斩棘,谁不是遍体鳞伤呢。
今年灌区全线停水4个月,我们启动了清淤、扫障、处险、项目建设“四冬”会战。所里负责的渠道有十几公里长,杂树杂草长了四五十年,根本不容人通过,是渠道隐患监管的盲区。
今年汛期,茂丰段发生险情,地面沉陷一米多、位移近两米,造成用水高峰期无水可用。而疯长的树木,其根系很容易穿破渠堤,造成更多的管涌渗漏。
“别都坐着啦,赶紧开工。”我催促着,同时继续拉动油锯对准一株碗口粗的野梧桐树,树木的“嘎吱”倒地声,埋没在轰鸣的油锯声里。
每天推进50米,这个工程还很艰巨。在原本的“冬歇期”,管理所职工们被拉上渠道却劲头十足,我想这是因为我们这些渠二代、渠三代,对灌区有着特殊的感情吧。
(株洲日报记者 王军 整理)